第三十九章展会后台绝望痉挛 (第11/17页)

   ——那是周渡的声音。

    是她一贯懒散、半带笑意的语调，不高不低，不急不缓，像看一只小狗打翻了水碗时轻轻说的：“你是不是又闯祸了？”

    澜归猛地抬头，眼神里带着惊恐、迟疑、再到不可置信地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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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是你？”他声音破碎，发音像是哭出来的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几乎有GU更猛烈的情绪把他击倒——不是羞耻、不是愤怒，而是……解脱。

    他几乎立刻想把脸埋回地里，但他的嘴唇却在控制不住地往上扬，像刚从泥泞里爬出的狗，尾巴藏在腿间，却还是会摇两下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？”他咬着牙问，像在求一个判决，也像是b自己面对结局。

    周渡没回答，只是把他身上的衬衣整理得更整齐一点，动作平静得像在擦一只打Sh的杯子。

    澜归的泪水还在流，但这次他不是哭着逃避，而是哭着认命。他心里那道快要爆开的崩口，忽然就被一句“是她”堵住了。

    还好是你。

    还好是你玩我。

    还好不是别人，只有你能碰我。

    他忽然哭得更凶了，却是在哭里狠狠喘了一口气，像个差点Si掉的小孩，发现身边那双抱住他的人，始终是他最信任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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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跪着，慢慢地靠过去，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周渡的膝盖，小声问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