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｜视线的去向 (第3/3页)

方。视线在空中短暂停留，又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落回桌上的卷宗。只是翻页的指尖不知为何微微用力，纸张发出b平时更清脆的摩擦声。

    每当韵瑶抬头，她的眼神便立刻沉下去，冷静得像什麽都没发生过；而当韵瑶再次低下头，她的目光又悄无声息地滑回去——那是一种像被磁力牵引般的注视，克制得SiSi的，却依然渗出一丝近乎无法掩饰的专注与渴望。

    卷宗核对到一半，韵瑶起身去茶水间倒水。回来时，她的视线不经意掠过——沈芮瑜的眼神正落在自己脚上。那目光停得不长，却JiNg准地在自己跨过门槛、脚趾微微抓紧拖鞋边缘的那一瞬，像是捕捉到什麽特别的画面。

    韵瑶心头一震——这不是错觉。这几天的种种细节，在此刻像串珠一样被穿在一起：第一天盯着自己布鞋看的沉默、几次提醒换拖鞋的执着、午休时那一瞬的注视……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件事。长官，似乎特别注意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她不懂为什麽，也从没听说过有人对这种部位如此专注，只能把这份困惑闷在心里。

    直到下班前的最後一刻，韵瑶都带着那份隐隐的疑惑在心里盘旋。她没有再回头看沈芮瑜，却能感觉到某种若有似无的注视，时而贴近、时而远离——像cHa0水一样，无声地拍打在她的背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