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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白毫  (第14/19页)
床褥子。    昨夜下了一宿暴雨,原本就冻人的天气更加严寒了几分,岁荣早已醒转,却还是在被窝中躲懒。    “岁荣,沈家少爷来了。”南策裸着上身进来报告,皮肤红透,身上汗津津的。    岁荣裹着棉被坐起来,像个坐月子的女人,也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久,他脑袋发昏,四肢又软又沉,指了指桌上茶壶,南策会意,倒了杯,又搂着他喝。    “他真是会挑时候,专挑我躲懒的时候。”一口清茶下肚,喉咙里那股子堵着刀片的感觉立马缓解,他突然想到,连忙又问,“我睡下的这段时间,我爹可有来过?”    “不曾来过。”    岁荣蹙眉,百经纶竟没来问责,反倒让他不安了。    “毕再遇何时回去的?”    南策刮了一手脸上的汗水甩到地上:“昨日酉时。”    1    岁荣点了点头,又嫌弃地把南策推开:“你去请他进来吧……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不要脱得这样干净,也不怕往来丫鬟看你笑话?”    “你这处哪有往来丫鬟……”    “你!”岁荣抄起枕头朝他丢过去,“我担心你身体没有痊愈受寒,你还说这种不知道好歹的话来气我!”    南策随手接住,给他抛了回来:“你爱看我才脱的。”    岁荣耳根都红了,斥道:“我哪里爱看了!”    “分明就是爱看,你看你师哥,看毕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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