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粥 第124节  (第5/6页)
/br>    打得最凶的一次,是单意咬着一个男孩的胳膊,咬出了皮rou跟血。    但是她死活不松口,眼神发狠,口腔里都是腥咸的味道。    “野种,你就是一个没有爸爸的野种。”男孩一直重复着那句话。    单意倔强地不说话,眼泪也没掉一滴。    她只知道,她只有变得很凶很凶,才能保护自己和mama。    这是她从小就明白的一个道理。    她也曾经问过她的mama,为什么她没有爸爸。    可单暖只是抱着她,温柔地对她说:“意意,你没有爸爸,你有mama一个就够了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事情的转变发生在某一天。    单暖突然收拾东西带单意离开了那个小镇。    单意问:“mama我们要去哪里?”    “mama带你回外公外婆家。”    那是单意第一次从单暖的口中听到她原来还有别的亲人。    单暖带着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,周围的环境由熟悉变得陌生。    后来她们走到附近的一个公交站,转了几次公交后才来到一个汽车客运站,然后又转了一趟大巴。    大概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程,她们才到达了目的地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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