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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11页)
地被拖进客房用的寝室床上。    穗高坐在他身旁,把手放在透也额头,那冷冷的指尖,使透也发热的皮肤很舒服。    透也身上的热,也不仅是因为喝醉吧。    “老师…”透也用额头厮摩穗高的腿,抬起红润迷茫的眼神望着他的男人。    透也浑身在灼烧!    他需要有人未熄火!    “…不可以!”穗高看出透也的意思,低声回绝。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    “因为你已经喝醉酒;如果你更不舒服,痛苦的是你吧?”透也听了负气的把脸背着穗高。    “老师就是不懂怜惜!”    “怎么说?”透也会把脸背向穗高,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冲动的模样。    “我不是都有听老师的话吗…?”穗高不语。    “看起来好像只有我在关心老师。”    “对上次失约的事,我真的很抱歉,我会想办法补偿。”只是用补偿就可以吗?    “原来老师对我是不要不紧。”透也藉着酒意壮胆,把心中的话吐出来。    “什么不要不紧?”    “你光说补偿,就以为可以解决吗?”透也的心灵多么寂寥。    每次与穗高相聚的时间都很苦短。    也许这是透也非份的要求。    可是思念穗高的苦,常使他胸口纠结成一团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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