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盼夏（二十二）(焰火) (第9/9页)

的躲避。

    叶迦澜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或者他本来就是疯的，不过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年，短暂地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他如今不过是停药的病人。

    这还是一年之后，叶迦澜第一次同许盼夏去探视许颜。

    坟墓前干干净净，叶迦澜独自打扫、祭拜过几次。

    许盼夏蹲在坟墓前，她凝视着上面的照片，伸手摸了摸。

    “mama，”许盼夏小声说，“以前你老是说我吃路边摊不好，骂了我好几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一年吃了好几次路边摊，一点儿也不听你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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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mama，你看我这么坏，你快点出来，再骂我几句吧。”

    照片上的许颜微笑看她。

    许盼夏闭上眼睛，她靠近，额头贴着冰冷的墓碑，抱住，蹭啊蹭，她闭上眼睛，想着之前每次上学前，mama都这样蹭蹭她的脸，笑着让她路上慢点。

    现在她蹭得额头冰凉。

    mama不回答。

    石头不说话。

    许盼夏小声说：“mama，我想吃你做的素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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